。”
百姓事不关己,读书人暗自叫好么...瞿御史点了点头,打算回去就写在折子上。
自从上次得了太后表演,瞿御史算是鼓起了干劲,不仅时常来勾栏打听市井消息百姓反应,还...学会了一手好牌。
奏折写得好,牌技有了进步,除了损失点钱财,瞿御史觉得这真是一条好路子,其他的不说,太后最近看了他的折子总是会表扬上两句,谁叫他的折子写的最有土味儿呢?这些话就是牌桌上打听来的。
他动了动眉头,又问了一句:“今儿的报纸大家都看了没?”
“咱们又不识字,何必花那冤枉钱?倒是勾栏的人念了,有听见一些,”对面的男人理了理牌,坐直了身子,“除了那些个诗文,还有腐儒的讨论学说,就是昨儿长公主殿下和二皇子起了些冲突的消息。”
“俺也听说了,”陈婶儿摸了牌,“说是二皇子调戏民女调戏到亲妹头上去了...”
一直没说话的上家忍不住了:“还有这事儿?”
“那报纸写的清楚呢,就是这么回事。”
“二皇子可真是...”上家砸吧砸吧嘴,和其他两人对视了一眼,异口同声:“禽兽啊!”
瞿御史没敢说话,看了三人的反应,心想回去这事儿还是别写在折子上比较好,今天朝堂上吵那么凶,那么多官员弹劾明珠殿下,也没见太后动怒,反而是温言出言训斥了那些个官员,这趟浑水瞿御史可没打算趟。
他摸了牌,看了一眼,直接打了出去:
“八万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