纱织对着阮成松说道:“昨天,在惩罚旅的那间房间里面,我跟你说的话,被我哥哥听到了,我哥哥他不乐意了,所以他今天过来了。”
阮成松哦了一声,继续询问道:“他这有什么不乐意的?”
纱织苦笑一声说道:“因为他担心,他担心他以后没办法控制我了,担心以后我没有办法帮他做事情了。”
阮成松现在真的是有些迷糊了,软恒松搞不懂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和关系吗?
纱织也不去解释,然后两个人又散步了一会,纱织表示要去方便一下,让阮成松和板砖在这里等她一下。
等到纱织走远之后,阮成松立刻的询问板砖,刚才,丧邦到底说了什么事情。
于是板砖开始将之前丧邦的话,一字不漏的说给了阮成松听。
当重复了丧邦的第一句话的时候,板砖不明白其中的意思,但是阮成松一眼就听明白了其中到底是什么含义了。
原来,就在昨天,纱织跟阮成松,阮成松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可以为她牺牲生命的人,而今天,丧邦来到这里故意
说出了这么一句话,显然一方面在表达一种意识,另外的一个方面,那就是丧邦其实是在提醒和警示纱织。
但是随后,板砖告诉阮成松的事情,让阮成松更加的惊愕。
板砖对着阮成松说道:“今天,丧邦过来还跟纱织说了一件事情,那就是已经跟黑蛇沟通好了,要开始全面对于我们在冕国这边布局的势力开战,而且看他们的意思,他们好像是已经知道了我们的人现在所在的地点了。”
阮成松听到这里之后,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,然后对着板砖说道:“别的先不要管,目前停止一切我们的人跟丧邦接触的活动,就地分散隐藏,尽快通知习亮转移。”
板砖立刻点了点头,但是还是不经意的说道:“没这么严重吧,就黑蛇还有丧邦这些人,根本就不是我们的对手。”
阮成松狠狠的瞪了板砖一眼:“你在说什么?强龙不压地头蛇,你这种想法非常的危险,不但你不能有,唐会上上下下的人都不能有。”
板砖已经看出了阮成松的忧虑,也不再干吊儿郎当了,立刻
点点头,对着阮成松说道:“我会立刻把消息送出去。”
阮成松点点头。
这个时候,纱织笑着走了过来,现在再次恢复了之前的无忧无虑的状态的小丫头了,走过来之后,对着阮成松说道:“怎么啦这是,我可是很少能看到你生气的,怎么还把你惹生气了?”
在远处的纱织,已经注意到了阮成松情绪的变化。
阮成松哈哈一笑:“我这个老表,说着不相干厨师了,想过来跟着我干,我把他臭骂了一顿,就他这个样子,也就干厨师能行,来我这里,不就是给咱么添麻烦吗?”
纱织抿嘴一笑:“他要,想来也可以,下次我跟我哥说一下就可以了,这有什么麻烦的。”
板砖嘿嘿一笑,立刻对着纱织说道:“谢谢嫂子。”
阮成松脸一黑,但是显然纱织还是很受用的,当即哈哈大笑了起来,又打了包票 :“放心,这件事情包在我的身上。”
阮成松笑笑没有再多说什么。
随后的,纱织对着阮成松说道:“怎么样,被关押和虐待了这么几天,你生不生气?”
阮成松摇摇头:“我本来就没有生气?”
纱织蹙了蹙鼻子:“他们这么对你,你还能不生气吗,我不信,我好好教训了旅就是为了给你出气,都是那个唐会惹得事情,我哥哥不会放过他们的?”
阮成松故作好奇的询问道:“唐会,我们跟他们根本就没有什么仇怨的,他们为什么要对付我们?”
现在的纱织,对于阮成松的问题,一般都是有问必答的,然后对着阮成松说道:“那是因为呀,他们现在唐会的一个堂主被我哥哥抓了过来,现在就关在我们的监狱里面,就是那天,我哥哥还说要将那个人的手臂砍下来一只呢,被我阻止了。”
阮成松询问道:“那么你们为什么要抓他们的堂主呢?我看到那个旅的意思是,现在这个唐会还是挺厉害的一个组织呢。”
纱织冷哼一声:“在冕国,就没有我跟我哥哥害怕的人呢,什么唐会我们根本就不会放在眼里。”
阮成松抿嘴一笑,因为阮成松想起了纱织之前被抓住之后害怕畏惧的样子。
好像是是阮成松这样的心思,
已经被纱织看破了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