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棠一扇子就打在他后脑勺:“我们前脚刚到,他们后脚就失踪,你真当那西岭圣帝是个白痴啊。”
叶朔宇挨了一下,仍有些愤愤:“大不了我们咬死不认,他们找不到证据能怎么办。”
叶纪棠:“你以为那西岭圣帝会找证据?和亲之事不行,以他性子只怕早就想找个机会借机攻打南朝,你如今杀了这几个使者事小,只怕徒为他人做嫁衣。”
叶朔宇皱眉:“七哥,那就什么都不做吗?”
叶纪棠凤眼微微垂,嘴角含笑的时候,眸中寒光竟比这漫山白雪更冷三分:“你觉得呢?”
叶朔宇觉得以七哥这睚眦必报,别人敬我一尺那是理所应当,别人惹我一分就是自寻死路的性子来看,肯定是不能什么都不做的。
他脾气向来来的快去的也快,得了叶纪棠一句话,便又高高兴兴的将众人都带去院子。
院子取自“梅须逊雪三分白,雪却输梅一段香”,名为“逊梅”,院子里却连一株梅花都没有,也算是名不符实到了极点。
众人在马车上待了一天,除了向锦易,都有些疲乏,总之日头将落,夜晚的燕山也无景可赏,用过晚膳之后便各自回屋休息。
只不过向挽清那边刚沐浴完,司琴正替她绞干头发,门就又开了。
这次向挽清连头都不回,这整座燕山……不,乃至整个南朝甚至是浩瀚大陆,会不敲门就进她卧房的,除了贼匪也只有叶纪棠一人了。
甚至连司琴都见怪不怪,头发正好也干的差不多了,她索性还停了手,出去的时候乖巧的带上了门。
向挽清看着她这吃里扒外的一套动作行云流水,恨不得明天就把她拾掇拾掇嫁给归舟。
————
栗栗佳:恭喜司琴,喜得吃里扒外的新荣誉!
归舟:嗯?
栗栗佳(赔笑):呜呜呜,现在连司琴都有人护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