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还需要好好想想。”
杭嬷嬷见她没有大怒斥责自己,当即狠狠松了一口气,毕竟向挽清虽然对邵巧贞一直没什么好脸,但此事若是传出去必定算得上家族丑闻,若非她实在是走投无路,惊慌之下也不会来投诚向挽清,所幸如今看来,事情倒还是在向好的方向发展。
向挽清微微提高了声调,示意守在外头的司琴进来带杭嬷嬷出去。
一扭头的功夫,房间内便悄无声息的多出一个墨袍金冠的男子。
向挽清有些头疼的捏了捏自己眉心,长出一口气:“你都听到了。”
叶纪棠“嗯”了一声,有些心疼的看着眼前这个眉头紧锁的女子,将手中折扇随手放在桌上,修长的双指并拢,轻轻在她两边太阳穴处按压:“头疼?”
“若是杭嬷嬷猜的不错,我不知道该怎么和父亲开口。”
“祖父去世的时候,我不过五岁,对祖父的印象也不过是个有些肃穆的老人,却也记得他将我抱在膝上小声讲故事的样子,方才听杭嬷嬷讲那些猜测的时候都心痛的厉害。”
“祖母自小偏心,我二叔出生之后几乎没怎么把心思用在我父亲身上,可以说我父亲几乎是我祖父一手养大,叫他识字习武,为人为事。”
“父亲更是将祖父看做榜样,亦是信仰,若是当年的真相真是如此鲜血淋漓,真不知父亲知道之后会是何心情,我如今真是……不知该如何是好了。”
叶纪棠有些心疼的看着难得茫然不知所措的向挽清:“清清,当局者迷,此事你若是觉得棘手,就交给我来吧。”
“我帮你找出答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