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官自然知道此事重大,若是没有证据,又怎会轻易上门。”
茅矜汀以往在官场之中,态度足矣称得上圆滑有礼,与向桓关系虽不密切,但两人也从未有过冲突。
于是他今日一反常态态度如此强硬,听得向桓心中便是咯噔一下:“胡说八道!”
“是不是胡说八道,本官搜过之后自然分晓。”
“本官是陛下亲封的太仆寺卿,你没有资格搜府!”
茅矜汀顿了顿,向桓刚露出些自得的神色,就听见他开口道:“本官既然敢来,自然是得了陛下准许。”‘
“不可能!陛下不可能同意!”
茅矜汀一指身后之人一直捧着的木匣:“圣旨在此,向大人还要拦吗!”
木匣刻龙纹,雕龙珠,向桓即便不打开,也知道里面放的究竟是什么东西,当即脸色巨变。
“搜府。”茅矜汀不再与他多言,大手一挥,身后官吏便蜂拥而入。
没有黑旗镇守的向府,哪里能拦得住这样一帮如狼似虎的官吏,几个家丁象征性的阻挡不过一瞬间,便被甩到一边。
“茅矜汀!”向桓勃然大怒,“这次若是什么都搜不出来,本官一定要到陛下面前狠狠参你一本!”
“向大人,本官等着。”茅矜汀虽然平日性子柔顺从不与人争执,可一旦下定决心投向向挽清的阵营,对向桓自然也是不加辞色,毕竟门前那乌压压的一片百姓之中,也难免没有向挽清派出来的人。
如今他对向桓态度越差,想来向挽清就越是满意。
如此想着,茅矜汀脸上本就肃穆的脸色愈发冷冽三分。
向桓急得跳脚,却也无可奈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