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司徒鹤的剑尖如何变换位置,总是会有迹可循。
如果说他的剑尖在一米范围内移动,那么他持剑的手腕移动的范围不会超过半米,而他的肘关节则不会超过十厘米。
莫云看着刺来的剑花,猛然往后一趟,后手持剑护在胸前,同时右脚飞起,一脚准确的点在了司徒鹤的手肘上。
关节受到强力的打击,司徒鹤顿时手下一软,手中的宝剑便松耷了下来,好在莫云早有准备,用手一拨,就将落下的宝剑挡向了一边。
莫云虽然只有一只左脚着地,但是却硬生生的一挺腰,又重新站直了身体,这样的动作可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,几乎违背了一般人的认知,这都是莫云坚持每天锻炼的效果。
站直身体后,莫云就将宝剑轻轻的搭在了还没来得及缓过神来的司徒鹤肩头,司徒鹤的右手微微发抖,这还是莫云留手的结果。
“你已经死了两次了!”莫云淡然道,司徒鹤愕然的看着莫云,不太理解她的意思,其他人也一样。
输就输了,什么叫输了两次?
莫云轻蔑的一笑,伸出左手,展开紧握的拳头道:“这块玉不错!”
司徒鹤猛然摸向腰间,确认之后发现,可不是吗,自己腰间的宝玉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莫云的手中。
“你……你开什么玩笑,那不是我的!”没想到的是,司徒鹤竟然直接矢口否认,他是想要给自己留点面子吗?
“哦,那是我弄错了!”莫云随手将玉揣进了怀里,但是莫云分明搞到司徒鹤眼角一阵抽搐。
然后,莫云收回了剑,放到了依然端着盘子站在角落里丫鬟手中,然后缓步走回了自己的座位。
司徒鹤站在场中,脸色却变成了猪肝一般的绛紫色,虽然没有承认玉牌的事情,但是落败已经是无可挽回的事实了。
司徒鹤的推荐人,那位刚才笑得最
为张狂的大学士,此刻却已经快要将头埋进桌子里去了,阴狠的目光都发射在了司徒鹤的身上,没想到时个银枪蜡枪头,中看不中用。
在看魏忠贤,依然是正襟危坐,示意身后的丫鬟给自己满上,然后自顾自的满饮了一杯,没有去看别人的神色。
但是事实上,他的心里已经乐开了花,不过正所谓人老成精,偏偏做出一副理所当然的淡然模样,让刚才那些出言挖苦他的人更为光火。
然而这一切几乎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,前后不过紧紧几分呼吸的时间,司徒鹤就干脆利落的输了。
十二个大学士中,自然不乏有武道高手,莫云感觉到至少有两道目光扫向了他,他可以感觉到其中探寻的意味。
“精彩,精彩啊!”最终还是卢泽打破了僵局,这位大佬端起酒杯站起身道:“司徒鹤,也不必气馁,胜败乃兵家常事嘛!依老夫看,你的武技也当属上乘了!”
既然是要当和事佬,卢泽自然是要先夸奖司徒鹤一番。
“魏大人,看来这次你倒是捡着宝了!莫云的武技可是非同一般,老夫更期待看看她的箭术如何?”卢泽夸完司徒鹤,便又对魏忠贤道。
卢泽的面子,魏忠贤还是要给的,当即站起身来,莫云也知趣的跟着站了起来。
“多谢陆大人夸赞!至于箭术如何,到时候,自然见分晓!”魏忠贤举杯示意,然后一饮而尽,端的是畅快无比啊。
莫云也将杯中酒一饮而尽,魏忠贤坐下后,才跟着坐下。
卢泽也喝完杯中酒,然后道:“这比箭,园子里是没有这个条件,我们来投壶,如何?”
他这哪里是问人家的意见,话音还没有落,早就候在一旁的丫鬟就将投壶用的家伙事给搬了上来。
投壶,射之细也。其始必于燕饮之间,谋以乐宾,或病于不能射也,举席间之器以
寄射节焉。饮酒作乐之时,条件又不具备,正是投壶大行其道的时候。
这个世界的娱乐活动不多,出来蹴鞠,在聚会宴饮只是,投壶几乎是必选项目,所以莫云对投壶并不陌生。
而且不仅不陌生,莫云还非常擅长,这是李逸尘要求的。
既然投壶是射箭的变种,那么自然又许多想通之处,投壶游戏对于提高弓箭手的第六感很有帮助,所以莫云在李逸尘的指点下进行了针对性的训练,三十步内,弹无虚发。
所以,听卢泽说要投壶,莫云差点要笑出声来了,他相信就算自己赢不了,也绝对不会输。
见大家都没有意见,卢泽便又道:“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