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,这本质上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闹剧,只不过是有人利用了龙骑军的几个人,想要对老夫进行栽赃罢了。”
“好了个薛嘉,你倒是推得一干二净!”刘鼎气急,但是也拿薛嘉没有办法。
不光刘鼎着急,刚才跪拜过程子言的那些人都有些着急了,事情的发展没有按照他们预想的轨迹去走,已经有了超出控制范围的趋势。
“你们四个在等什么,先把他给我拿下!”程子言却突然喊道:“本太子自然有更进一步的证据来证明。”
程子言的这声喊,如同晨钟暮鼓一般,将四个殿前侍卫给敲醒了,这回四个侍卫终于还是一咬牙,将薛嘉给擒了下来,不由分说扒去了官服和官帽。
反正都走到这一步了,该得罪也已经得罪完了,这个时候唯有一条道走到黑,将薛嘉给彻底打死,才有自己出头的机会,否则自己就命不久矣。
不仅是这四个侍卫,其他人站在程子言这边的人,恐怕都是这个想法。
薛嘉还是没有反抗,即使这让他很受屈辱。
“你还有何证据?”薛嘉梗着
脖子问道:“难道想要对老夫屈打成招。”
“哼,笑话!本太子在这皇宫之中长大,虽然父皇去世的时候,尚属幼年,但也不是全无记忆。昔年,母后得知父皇在雷云岛驾崩,在出发前往雷云岛扶灵之前,就留下了后手,就是为了预防今日的局面。”程子言冷哼道,一下子让刘鼎等人都再度燃烧起来。
这件事情,之前程子言一直都没有对他们讲过,看来他也城府极深,将这留作了最后的杀手锏。
“哦?那老夫倒是想要看看,智慧无双的先皇后,到底留下了什么后手?”薛嘉听到这里,眼角倒是真的显露出一丝惊恐和意外。
“来人啊,将薛烟和这个野种都给我打入天牢,听候发落!”程子言又抬手指着龙椅上的林蕊和垂帘之后的薛烟道。
既然薛嘉都拿了,殿前侍卫们也就放开了手脚,噔噔噔又冲进来几人,不由分手就将薛烟和林蕊给架了下来。
林蕊依然是如同木偶一般,任由两个殿前侍卫将她给从龙椅上给拽了起来,如同拎小鸡一般给带到了下面。
而薛烟如同泼妇一般,又踢又咬又叫,直到弄得自己发迹凌乱,程子言上前一步,一个大嘴巴子抽了过去,她才终于安静了下来。
“你这毒妇,休得撒泼,有失体统!”程子言怒斥了一句,然后一步一步的走向了龙椅。
大殿之上的百官,包括薛烟和薛嘉斗注视着程子言的动作,看萧雅留下来的是什么后手。
程子言的步子迈得并不快,便走边说道:“父皇的身体,母后是再了解不过了,父皇正值壮年,不可能无缘无故病逝在雷云岛,所以临行之前,特意嘱咐我,如果出了意外,日后有机会联系朝中大臣,只要重回这无极殿上,自然就能证明自己的身份。”
他的话说完,人正好走到了龙椅前面。
“林蕊!哦,
不,应该叫你小蕊儿,林这个姓,不是谁想要姓就能姓的!”程子言自言自语的纠正,然后指着龙椅左侧的扶手道:“小蕊儿啊,你在这把椅子上也做了六七年了,可是从来没有想过它还暗藏玄机吧?”
龙椅,既然叫做龙椅,自然会在上面雕刻出龙形的图案,而左右两个扶手上雕刻的正是两只锋锐的龙爪。
程子言从怀中摸出一把小刀,将龙爪上的三个指节都给挑了下来,露出三个黑黝黝的小洞,然后又交换了位置,将三个龙爪的直接给查了回去。
众人只听得咔嚓一声机关响动,这龙椅坐车的扶手竟然缓缓升起来一节,如同一个四面镂空的宝盒,一个明黄色的卷轴正躺在宝盒的中央。
程子言深吸了一口气,双手将卷轴捧出来,然后当着众人的面将它缓缓展开,刘鼎等人连忙跪了下来,除了薛嘉一党,不少中立的大臣见到此景也跪了下来。
“大夏皇朝诸位臣工:今呼闻报,帝薨于雷云,悲痛之余携仁怀同往,扶灵归巢。然帝正值青春,不应有他,如遭不测,仅以此证吾儿正身。大夏皇后萧雅留字。”
程子言念完不觉泪流满面,仿佛要把这些年来所受的委屈全部都发泄出来。
不知道是受到,程子言的感染,还是感念先皇后萧雅,不少人听到“大夏皇后萧雅留字”这里,不由得也声泪俱下。
程子言缓步走下了大殿,将手中的卷轴传给了刘鼎,然后是秦元明等人查看,除了刚才程子言所念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