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嘉的事情暂且不再说,莫云又问道:“那关于仁怀太子身份的事情,你怎么看?你觉得程子言就是仁怀太子吗?”
“我说莫云啊,莫云,关键时刻,你的脑子咋就不好使了呢?”徐妙清反问道。
莫云被反问的无言以对,徐妙清继续道:“让你穿越来干啥的?什么仁怀太子的真伪有那么重要吗?你早一天一统天下,我作为掌界的使命也差不多就算是快结束了。”
莫云被训得楞了一下,但是也很快回过味来了,徐妙清是旁观者清,但是她说得也很在理,自己何必在意那些呢?是真是假,其实也是自己一句话的事情。
“可是,他已经身在朝廷,而且联和了一些主要的大臣,掌控了大夏的朝局,我们想要翻盘可不容易。”莫云烦恼的说道。
“程子言取信于人,不过是通过一个玉玺,和一点小把戏罢了,我们可以弄出更大的动静来,而且有我在,你有什么好担心的!”徐妙清笑道。
“只是这样的话,那秦君澜怎么办?”莫云相信徐妙清肯定能够解决这个问题,但是最棘手的还是秦君澜。
“也对,不管怎么说,秦君澜跟你这具身体还是有血脉之情在,不能弃她于不顾!”徐妙清点点头,但是又马上道:“秦君澜将自己的儿子弃于险境,尽心尽力的抚养了程子言八年,结果呢,程子言竟然能秦君澜下得了手,将她作为对付她亲生儿子的筹码,这不正说明我们的选择是多么的正确。”
“所以,我才担心程子言这个没底线的家伙,会不会伤害她!”莫云当然还是有些担心,于情于理他都有些于心不忍。
“放心,至少在见到你之前,他不会伤害她的。”徐妙清安慰道,目前也只能这样推测。
“但愿如此吧!”莫云也只能顺着徐妙清的话说。
“别担心,你也可以用其人之
道还治其人之身!”徐妙清道:“你让叶诗晨联络在丰京城的暗线去寻找秦君澜的下落,我想肯定会有所收获。只要找到了地方,我们到时候再设法营救便是,不能让她成为限制我们心动的不确定因素。”
莫云叹了口气,点点头,算是同意了徐妙清的方案。
接下来,二人便开始考虑,如何树立自己
遥远的丰京城内,秦君澜依然被软禁在自家府邸的密室之内,虽然药效已经渐渐褪去,但是秦君澜的心伤却无法弥补,虽然未到不惑之年,但是几日之间,头发却白了大半。
为了报萧雅皇后的知遇之恩,连自己的儿子都牺牲了,却换来这么一个结局,被囚禁的这几天,她已经完全与外面失去了联络。
秦君澜在默默发呆,完全不知道程子言带着几个人走了进来。
“秦姨娘,这几天委屈你了!”程子言道,语气中却并没有半点歉意的感觉,也似乎丝毫不在意秦君澜悄然变白的头发。
秦君澜缓缓抬起头,过了好一会儿,眼神中才有了一些焦点。
“子言,你为什么要将我软禁在这里?”秦君澜的声音有些嘶哑。
“为什么?”程子言反问了一句,然后瞪着眼道:“那就得问你的宝贝儿子了!”
宝贝儿子这几个字让秦君澜觉得心里很刺痛,嘴里哆嗦了几下,终究还是没有说出话来。
“我倒是想问问你,你跟他见面的时候,都说了些什么?”程子言反问道。
被这么一提醒,秦君澜倒是又想起了那个下午,想起了那个少年在阳光下行走的样子,他的眼睛是那么的清澈,他的声音是那样的让人舒服,虽然自己什么有营养的话都没有和他将,但是心里却很舒服。
也许这就是血脉联系吧,秦君澜留出了一滴泪花,嘴角却有倔强的露出了一抹笑容。
程子言见秦君澜不说话,便厉
声问道:“你知道吗?你那个宝贝儿子,我给他侯爷的爵位他都不要,居然带着人消失不见了!也不管你这个娘的死活!”
这几天,丰京城被抄了个底朝天,连不少官员家里都被搜过好几遍,可是始终没有找到莫云的踪迹,最后程子言亲自出马,又来到了水榭居。
这回程子言不仅自己来了,将水榭居原来的主人杨华清也给抓了过来。
可怜的杨华清,本来薛嘉被捕入狱,就已经让他惶惶不可终日了,更没有想到的是,跟自己关系密切的莫云尽然还会有那一层身份,被程子言抓到了水榭居,自然是让他面若死灰,已经做好了丧命的打算。
杨华清虽然脸色很难看,但是什么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