透了,风一吹便感觉冷丝丝的。
他们终于停下了。幸好这片土地周围落叶不多,露出坚实的硬土。任怡瑶不敢大声呼吸,绕过脚下任何可能发声的障碍,近可能地贴过去。
“好了,就这里吧。”钱承温和地说。“为什么要到树林中来?”
“只是,想和你这样单独在一起……”吴莹细声细气地说,声音有些奇怪的喑哑。
她依然戴着圆圆的眼镜,此时,竟然直接将鞋子脱掉,那是一双乳白色的英伦风皮鞋,鞋面上镶嵌着一块细长条的亮片。脱下鞋后,她又脱掉了一只袜子,光裸的脚与另一只并在一起,踩在了硬实的黑褐色地面上,在树影下白得晃眼。
紧接着,她抓起钱承的手指,让他配合着去扯开早就松垮的、搭在细长脖颈的蝴蝶结状领结。
“帮帮我,钱教授。”吴莹舔了舔干涩的唇瓣,舌尖露在双唇之间。“我刚从那里回来……”
她与他愈贴愈近,两人的身影几乎重叠在一起。
“奖励我,好吗?”她凑近他的嘴唇,几不可闻地低语。
钱承面无表情,向后移动些距离,一把将手从她的掌心中抽离出来。
吴莹失望的表情很快转变为快活,她轻声的呜咽着。
钱承向后抵在一根树干上,直接拉起吴莹的一条腿,直直的搭在肩膀上,吴莹两腿被迫全部绷直,一只脚柔嫩的脚尖抵在粗糙的褐色树皮上。
钱承俯视着她,目光平静而淡然,用手指抚摸过她腿上的淤痕。
任怡瑶再也无法克制,发出一声惊恐而急促的喘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