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人,他打也打不过,骂也骂不过,最后只能跑出去打工了,眼不见心不烦!可我不行,我什么本事都没有,还,还长成这样!”
翠花很自卑,她确实不好看,甚至可以说是有些丑,脸上坑坑洼洼全是小窝,或者是小时候生病留下的后遗症。
“所以,你就要去死?”
陈平安气不打一处来,哀其不幸怒其不争。
“死了对我来说是解脱,你不知道,我哥走了之后,我嫂子跟我男人越来越张狂,天天就在我眼皮子底下乱搞,故意说些恶毒的话刺激我,我真受不了啦,我,我都要疯了!”
翠花痛苦至极,用拳头捶着自己的脑袋。
“你傻不傻?他们这样逼你,就是想让你去死!你死了,你女儿怎么办?她那个舅妈那么恶毒,能对她好?而且有了后妈,亲爹也变成后爹,你女儿的日子能好过吗?”
陈平安一把拉下了翠花的手:“糊涂!”
“我,我......我也舍不得我女儿,要不,我带着......”
“放屁!”
陈平安再也忍不住了,狠狠的瞪着翠花:“小兰才是造孽,遇到你们这样的爹妈!”
“我实在是没办法了呀,长寿医生,你也帮不上我的忙!我知道你是好意,可我真的,真的......”
翠花看起来真的就跟疯了一样,唉!
“行了你别哭了,谁说我帮不上你的忙?这个忙,我看在小兰的面子上还就帮定了!”
陈平安一把拉起翠花,又把那根裤腰带扯了下来:“快穿好裤子!你男人现在在哪里?”
“他,他在村头小卖部打牌!”
“他叫啥?”
“张德能!”
陈平安点点头:“等着瞧吧,你男人很快就会跟你嫂子分手!”
“这,这可能吗?”
翠花泪眼模糊的看着陈平安。
“我说可能就可能!”
陈平安叫安诗娅和小兰出来,跟翠花一起回家,他自己就朝着村头的小卖部走了过去。
小卖部门口很热闹,闲着无事的村民就喜欢在这里打牌聊天喝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