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桃李的根。”刘昊微笑着纠正。

……

“爸，京城才是我和娥子的根。”

娄宅中，何雨柱难得严肃地拒绝了娄父、娄母的建议：“不是我们不知道好赖。爸，妈，你看啊，我和娥子都在京城生活半辈子了，可香江这边，除了你们，我和娥子两眼摸黑，就跟睁眼瞎一样，想跟上香江的生活节奏，一切都得从头开始，这种生活太辛苦了，我们适应不了。去年，运动结束了，大陆的政策一天比一天好，我相信将来会更好。”

“那孩子呢？你是怎么想的？”娄母问道。

“何晓可以考虑让他来香江上学，昊子昨日还跟我说，要让刘阳来香江上学，他们二人可以一起。何雨还小，再说两个孩子也不能都离开我们。”

刘昊跟何雨柱商议过，就目前来说，经过了运动之后，大陆的教育体系受到了很大的冲击，恢复需要时间，而在香江上学，接触的都是与大陆不同的理念，将来可以直接考取美国或者日本的大学，甚至也可以考回大陆的大学。

何雨柱肯定是要立足于京城的，而娄晓娥初期也可以培同刘阳和何晓在港……至不济两地奔波，反正现在两通可以自由通行了。

“娥子也是这么想的？”娄父在一旁问道。

“是的。”何雨柱点点头。

其实他最初是不赞同的，因为他和娄晓娥都是正式工，那可是铁饭碗！

这两年，回城的人是越来越多，其中还有不少是拖儿带女的，很多人都没有工作在家里待业，就连临时工都成了香饽饽，一些尚在壮年的工人为了让儿女接班，只得提前退休——很多人尚不知道，‘接班’这个概念再过几年也会消失的。

但刘昊说服了他……且不说刘昊那彷佛预言性质的判断，现实证明，如果娄晓娥辞去轧钢厂的工作，随便在娄氏集团的某个部门任职，都不用担心吃不上饭，用刘昊的话说，不要把蛋放在一个筐里，以前那是没得选，现在的自由度可大多了。

一旁的娄母还要再劝，娄父轻轻一按老伴的手：“就这样吧。他们既然主意已定，我们也应该尊重他们的意见。况且现在政策宽松，她们都可以两地往返。”

娄母一听，这才作罢。

……

娄晓娥她们回来的时候，一个个拎着大大小小的购物袋，快把人都埋起来了。

“都是衣服？”刘昊愕然，连忙上前帮忙。

“还有鞋子……还有零食。哥，我给你带了一份汉包。跟肉夹馍差不多。”刘阳递过来一个纸袋。

“汉包？是汉堡吧？”刘昊接过来说道。

他打开纸袋一看……可不是嘛，正是一份汉堡。从某种程度上来说，它就是西方的肉夹馍。

“我还以为他们叫错了，这东西贵而不惠，比肉夹馍差远了。”刘阳很有几分不屑地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