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送他去香江,但要以不影响最后结果为前提,如果误伤的话……他也不是完全无辜。”
“我明白了。”肖刚点了点头。
“那我就走了,有事电话联系。”刘昊说道。
其实京城这边已经走上了正轨,肖刚经常的专卖店现在是零售兼批发,已经不需要走.私,但中英街那边还有出货,主要是那边不用报税,用官方的话说,那是违法经营。
中英街每天这种无税交易上亿元,腾龙贸易公司当然不会错过,反正他们也不需要直接跟内地这边供货,从中做一些手脚还是很容易的。
跟肖刚分别之后,刘昊先回家一趟,发现徐静理不在家,桌子上留下了一张便笺,大意是她回家住几天,如果没什么事情的话,那就开学再见。
也好!
一放假徐静理、徐静平姐妹俩就被他拐到香江了,蔡全无可没少在电话里抱怨他,而且让他小心了——再见面的话,徐慧真不能轻饶他,所以刘昊准备在开学之前绝对不与徐慧真见面。
随手将便笺撕掉,他正准备进入空间将几个剧本完成,电话铃突然响了起来。
“喂,我是刘昊,哪位?”刘昊接起电话。
“是我。”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柔柔的。
“曼姐,什么时候回来的?”刘昊惊喜地问道。
“昨天晚上。”江曼说道。
“什么时候离开?”刘昊又问。
“明天上午的火车。”
江曼在电话另一端说道:“你为什么不亲自过来问?”
“我现在就去。”刘昊大喜,放下电话冲出房门,推着铁骑出了四合院,然后风驰电掣般的驰向江曼家。
江曼在战地医院的时候便决定下学期转到金陵军医大学……嗯,这个锅跟刘昊的大姨罗卫婷有关,正是在战地医院得到她的赏识,才被她推荐到金陵军医大学,只是如此一来,就必须离开京城。
刘昊刚开始的时候自然是不想江曼离得太远,但一方面这是江曼所喜欢的工作;另一方面他给不了江曼要的。
他想放飞江曼,但又怕江曼一去不回,这种矛盾的心思一直萦绕着他,以至于他都不敢主动给江曼打电话了。
江曼又何尝不是如此?
离开京城,意味着她距离刘昊又远了一步,她相信自己可以走远,但不相信自己能够真正的离开。
实际上,昨天刚一回来她就想给刘昊打电话……江曼并不知道刘昊前两天上北戴河,只是她一直犹豫,不知道该怎么启齿,可明天她就要离开京城了,再不通知,刘昊一定会生气的。
江曼放下电话,突然又有些责怪自己,又不是不回来了,为什么要心虚?
可是一会儿刘昊来了,自己该怎么说呢?
江曼又患得患失起来。
冬!冬!冬!
外面传来了敲门的声音,江曼脸上蓦地浮现一片喜色,起身快步向外走去。
来到院门前,她深吸了一口气,平静了一下心绪,又摸了摸脸庞,这才打开院门……她脸上的表情瞬间呆滞。
“江曼诺夫同志,我们来看你了!”院子外面,几名穿着绿色军装的年轻人大声喊道。
江曼诺夫,这是在战地医院的时候伤员们给她起的外号,原因始于童川。
当时童川的部队就驻扎在战地医院附近,动辄过来看她,可谓是‘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’,但江曼碍于当时的环境,没有办法干脆地拒绝他,但也无法答应他,这么一来,在其他人的眼中未必就滑欲拒还迎的感觉,一些伤员笑话她是感情上的‘懦夫’,便给她起了个‘江曼诺夫’这个绰号,还真是挺合辙押韵的。
眼前这些人都是从战地医院转到京城军区医院治疗恢复的战士,而站在众人中间的大个子就是童川,经过血于火的磨砺,童川的脸上少了几分浮躁,多了几分沉稳,比以前成熟多了。
江曼愣了一下,旋即脸上露出高兴的神色:“快进来,快进来。”
她急忙请众人进院子……在院子里有一张石桌,石桌周围还有四个石凳,江曼张罗道:“大热天的,屋里怪闷的,大家先在外面坐一会儿。”
说着话,她到厢房拿出一些塑料板凳出来,请众人坐下:“你们等着,我给你们泡茶。”
不一会儿的工夫,江曼便端着茶壶和茶杯出来,给众人一一倒上,口中问道:“你们怎么知道我的地址?”
“是跟罗大夫那里打听到的。”一名战士回答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