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还有值日?”她好像忘了一般,问了句,便开始趴在桌子上呜呜咽咽的落起泪来。
我吓了一跳,又赶忙问她到底怎么回事。
明斜阳立时涨红了脸,“王星,你外套可不可以借我用一下,我那里来了,要去厕所一下,但现在估摸着我裤子都透了。”
我挠着脑袋想了老半天,才长长的哦了一声,将外套脱了给她,等她从厕所回来后,那脸色越发的不好看,我便直接让她拿着我的外套盖着回去了,明日再将外套还我。
明斜阳很感激的看了看我,那小鹿一样的目光看的我心脏扑通扑通的跳。关大虎不悦的戳戳我,酸酸的说了句,“她身上那样的气味,你就不怕将你衣服给搞味儿了?”
我瞪了他一眼,“我鼻子有问题。”我说,说完我就赶紧跑到操场做值日了,生怕陈青玄多等我。
但我刚做完值日,陈青玄就来操场找我了,我只好让他在这里等着,我去将东西放一下。
陈青玄嫌食堂人多,便要和我在操场上走一会儿。
我们沿着操场走,一走就觉得尴尬的很,正所谓“月上柳梢头,人约黄昏后。”学校里再严抓谈恋爱他又能怎么的?
这痴男怨女,双双对对的还不是在操场上牵着手,搂着腰吗?
“咱走吧,这地方好像不适合咱。”我说了句。
陈青玄一扭头,倔强道:“偏不,这是操场又不是舞场,又不是为他们小情侣开的,凭什么就只允许一男一女在一起就不允许两个男的一起了?”
我蹙蹙眉,也没说什么。
去又听陈青玄问:“你外套来?不冷吗?”
“不冷。”我摇摇头。
又和陈青玄在操场上转悠了两圈,我们便去买饭了,他又要将饭买了带回去吃。
我们便打了饭,回宿舍了。
这边天气黑的早,也冷的快。到宿舍后我将饭都放桌子上,搬了板凳来坐。
那张白床单已不见了,我扫了两人的床铺,都已被整理的干干净净的了。
我长叹了一声,只希望他们今晚可莫要再回来了。
陈青玄吃了一半,又觉得那凳子又凉又硬,便非要坐在我大腿上。
我也默许了,便让他坐在我大腿上,靠着我吃饭。
“你还没说你将外套借给谁了来。”他又问了一句。
我挑挑眉,又想起那自己裤兜里那一份粉红的信我还没给他来。
“这不重要,重要的是,我现在有东西要给你。”我将那封信递给了陈青玄,我都没想到这一套的动作我竟做的这般自然。
“什么啊?”陈青玄疑惑的看看,还是将那封信接了过来,拆开来看。
我垂着眼皮,也想看看那信,但一想这偷看别人的信件实在是不尊敬,便作罢了。
“你知道是给我的情书吗?”陈青玄拿着信封问我。
我点点头。
出奇的,这一次陈青玄提起情书倒没有脸红,我还以为他第一次收到女人情书会脸红的跟苹果一样
来。
他从我腿上下来,攥着那封情书,在他脸上我没看到一点的欣喜。
“你觉得怎么样。”他忽地问。
“啊?”我蹙蹙眉,“什么怎么样,你觉得怎么样就怎么样呗。”
他忽地站起身来,不知怎地便生起气来,扔了那情书的高声道:“什么叫我觉得怎样就怎样,我是在问你,你想要我和她在一起吗?”
我疑惑的挑挑眉,只觉得陈青玄奇怪极了,什么叫我想不想他们在一起。我又不是传说中的丘比特,我又没有主宰世人爱情的能力。
“这管我什么事,你想和她一起就一起呗。”我无辜的看着他,我对他还不够好吗?还要发脾气?
陈青玄更是奇怪了,他气呼呼的瞪着我,一张脸因生气而泛起了红。
他将鞋子脱下来,仍的左一只右一只,又猛地坐在床上,扑通扑通的翻腾了几下,然后将被子一下子拉的高高的将自己整个人都蒙住了。
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,本想哄哄他,但又觉得就是自己惯他惯的太很了。
便将那餐具什么的都整理了,又出宿舍将垃圾扔了,回来后我便专心的看起书来。
这一次我就没看了那小说了,而是将那本《邵子神数》来看,越看越觉得玄妙无比,奥妙精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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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看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