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我悻悻的耸耸肩,看来这一招吴金印也用过啊,要不你丫怎么会这么熟悉来。
晨哥儿同手同脚的带着我们径直上到了三楼上,然后他推开了三楼的一间房子,那房子黑漆漆的,吴金印伸手在墙壁上的灯光开关处按了两三下,屋子里的灯仍旧没有亮。
“坏的。”我说了一声。
吴金印不悦的骂了声,通过我最近的发现,吴金印好像很是不喜欢很暗的环境,又想到今下午来的时候我靠着吴金印的肩膀睡了一下午,我便主动的将自己脖子里的地狱之火取了下来,缠在我的手腕处。
现在我已经基本可以用我的意念控制地狱之火了,以我心中所想,使之大方光芒。
地狱之火幽幽的蓝绿之光在黑漆漆的房间里熠熠生辉,我在心中默默催动着光芒,不一会儿,房间便被照的透亮。
只不过是被我这蓝绿的光芒照的透亮,这光芒都是地狱的颜色,布满了整个房间后再配上我们几个人站立的影子,倒隐隐约约的透露着几分恐怖。
“这是什么?”吴金印伸出手碰碰我手腕处的地狱之火。
“地狱之火。”我答了一声,没有再多说什么。
“倒神奇。”吴金印也说了声,便见晨哥儿在这屋子里走动起来,他走的也奇怪,先向左走再向右走,如此三次后,晨哥儿才对着那空荡荡的墙壁一个巴掌拍了上去。
“地板下和墙壁上都装了感应器。”吴金印挑着眉说
道。
自墙壁中慢慢的显示出一个横长的格子,格子里面又放这个精美的匣子。
这匣子不是当初柳灵送我时给我的匣子了。柳灵送我的是用沉香木做的,古色古香不说还带着一股子沉香的清香味道。
但如今这匣子要比我那匣子好看几百倍,同样是木质的,我面前这匣子应是上好的小红木成的。在制成后那上面应有刷了一层保护漆,看起来光亮且泛着光。
上面的花纹也是精雕细琢的,不论是九爪飞龙还是浴火血凤,都栩栩如生。甚至那龙凤的眼睛都是用玉石镶嵌而成的。
吴金印挑挑眉,将那匣子拿出来,感叹道:“怪不得古代有买珠还椟的傻子,这般的匣子要是我我也想将它买下来。”
我笑笑,催着他将匣子打开。
打开匣子后,那把铁锈槐纹剑果真静静的躺在匣子里。
我伸出手摸了摸那剑,只觉得这剑冰冰凉凉的没有一点让我欣喜的感觉。
吴金印也皱着眉毛看这把剑,与我不同的是,他看的是工艺与年代。
“按照工艺来说这应该就是六百年前的,不过这怎么就断了?算了,断了才值钱,这普天之下估计就剩下这只有一半的剑了。”吴金印说道。
“嗯,那你可不要再将他卖了。”我又提醒了他一句。
吴金印朝我笑笑。“我会吗?我差钱吗?”
这也是个真理,他不差钱。
晨哥儿将格子关住后,我们便从楼上下去了。
“天师,事情办完了,能不能送我投胎?”住在晨哥儿身体里的沙哑男声可怜兮兮的问。
“嗯?谁说完了?再问你,你是在什么地方见到那白白胖胖的道士的?”我问。
“在湖北。”沙哑的男声答道。
湖北?武当山就在湖北,贾正义真的去武当山了?在去武当山的途中他到底遭遇了什么?
“白白胖胖的道士就卖剑和衣服了?没别的?”我又问。虽然我知道这
一次得不到什么答案,晨哥儿并非良人,估计也是见宝物才给了贾正义钱,要是没宝物就是贾正义饿死在那里他都不一定会出手救助。
这世界上没有不带目的的善意,贾正义比我更清楚这一点。
见晨哥儿扭了头,我的心也无奈的落了下来。
“在问他,城东的那片土地的背后金主是不是他?”吴金印插了一句。
这个问题我也极想知道,谁知晨哥儿又摇了摇头。
我和吴金印不可避免的流露出失望。
“怎么会不是你?那是谁?”我再问。
晨哥儿还是摇了摇头,“他脑子里就没有关于城东那片土地的资料?”我有点生气的说道。
“天师,在这里。”沙哑的男声又迈开了脚步,朝着二楼走去,在看起来很想是晨哥儿卧室的屋子里他停了下来,床头柜子被他一按,发出一声,“指纹匹配成功”的信息。
“最先进的指纹验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