雷宇给每个人都开了独立的房间,在四楼。黑客喜欢独来独往,如果两个人住在一起,可能会闹矛盾。我所在的豪华套房在六楼,这里也是临时的会议室。
第二天早上,四毛跟着SOLO哥去腾飞公司蹲点。我将制作门禁卡的方法教给SOLO哥,他连夜将自己的手机和四毛的手机都制成了特殊的门禁卡,扫一扫就能进去。
我睡醒后看了看时间。早晨9点零7分。段文山应该已经到了,雷宇开车去接他,不出意外,一个小时后我就能看到他们的身影。
砰砰砰~砰砰~
三长两短成为了黑雀鹰成员敲门的暗号,我被敲门的声音整怕了。我每次住酒店都像有毒一样,总有人敲门。
打开门,袁嘉泽端着餐盘走了进来。
“刚起来吗?来吃点早饭。”
袁嘉泽走进客房,将餐盘放桌上。上边有四个包子,一杯豆浆和两个南瓜饼。
“昨天是我这几天来睡得最舒服的。你们来了,我放心不少。”
袁嘉泽似乎有话要说,他欲言又止的样子被我给捕捉到。
“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,我们已经认识了几个月,一起睡机房,一起打比赛,这些人中,你和雷宇是我最
信任的。”
“黑木子知道你是Deger吗?”
我拿着包子的手定格在半空中,“她暂时还不知道,但她已经发现我最近有点不正常,加上执江市的不太平,她肯定猜出了一些事情。”
“可是纸包不住火的,开学后,她从香港回来,你肯定会暴露。”袁嘉泽理性分析道。
我将半个包子放进嘴里,细细嚼碎后咽下。
“如果我们能在开学前处理完一切杂事,她就不会发现。只是时间上……”我在脑海中算了算,随后苦笑道:“还剩15天,好像时间太紧了。”
“你是最了解黑木子性格的人,她得知所有实情,肯定会加入进来。”
我果断的摇头,“那可太糟糕了。”
黑雀鹰要想维持,就得不断注入资金,我们会像暗网中那些黑客团队一样,针对公司的漏洞赚取一定的钱。间接性我们其实是在帮助他们修复漏洞,他们支付我们一笔钱而已。
我这样安慰自己,也就不会将自己与穷凶极恶的坏人相联系。
每一次行动就意味着风险,如果没有打扫屁股,就会被网络安全公司的人反向追踪,最后我们会像彼岸花黑客团队一样被迫解散,而且还有可能会被判刑。
所以我不希望黑木子成为其中一员。
见到段文山的那一刻,我惊呆了。
“你在走亲戚吗?大年都过了,你提这么多礼品干嘛?”
站在我面前的这位妙男子,穿着军大衣,可能这是他们那边的特色。地处北方,太过于寒冷,冬季温度可达零下二十多度,所以必须得穿得很厚保暖。
他手中提着至少6盒礼品,雷宇还抱着几盒。
有野生蘑菇、人参、蜂蜜、红肠……
“大佬!好久不见!小弟来晚了!”
段文山将礼品盒往地上一放,给我一个棕熊死亡拥抱。他比我还高半个头,加上穿着军大衣。抱住我时,我快要被他的衣服闷窒息。
“你再抱我,我得闷死。”我嘶哑着声音呐喊道。
段文山嘿嘿一笑,“大佬不够意思啊,上次我跑这么远来找你,你还跟我装。刚才在飞机上我就在思考,肯定是你从中作乱,不然我早把那个人给约出来了。如果我没猜错的话,那个人肯定是你室友对不对?或者是你的朋友。只要我把他约出来,稍作威胁,你就暴露了。”
不得不说,段文山的脑子挺够用的。别看他人高马大,逻辑性还不错。
“别叫什么大
不大佬的,整得跟黑涩会拜把子似的。路上辛苦了,先进来坐。”
段文山重新拾起礼品盒,走进套房将东西放柜子上。他四处走动一圈,满意地点头。
“把酒店作根据地真是大手笔。”段文山朝我竖起大拇指。
我解释说:“赞扬的说对雷宇说吧,这些都是他安排的,钱也是他付的。”
段文山两眼冒光,对着雷宇作拱手礼。
“失敬失敬,刚才在车上我以为你只是个司机,没想到是金主。怪我有眼不识泰山,如果这儿有白酒,我非得自罚一瓶。”
袁嘉泽冷不丁的从段文山带来的礼品盒中抽出一盒说道:“这儿不是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