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午休时间吧，不打扰了，你睡一下，我挂了。”

“嗯。”

顾砚应了一声，符玉容等了一会儿，看顾砚没挂。

“阿砚，你挂吧。”

“等你先挂。”他说。

符玉容想起了以前两人的约定。

那个时候，她对顾砚说：“既然我们是男女朋友了，我们要约法三章，嗯，到底几章呢？第一，如果谁心里有事，就要说出来，不许闷在心里让对方猜哦，一定要坦诚。

第二，闹别扭可以，但是不要过夜哦。如果这一次，我先低头了，下次，就换你好不好？

大家轮流来。

第三，打电话的时候，让我先挂，好不好？因为如果你先挂，我总觉得自己像是被抛弃的一方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