兔子逼急了也是会咬人的!
苏禾看着他的脖子冒出殷红,心里觉得好痛快!
她扑过去还想要再切,祖世修一把捏住她的手腕:“你他妈疯啦?”
“我要杀了你这个混蛋!”
她眼底漫起仇恨的血丝,挣扎着还想要往他身上扑。
他用力一拧:“找死!”
她的手腕像是要被他拧断了。
剧痛之下,她手一松,刀片掉在了地上。
祖世修后退两步,摸了一下流血的脖子,狰狞道:“苏禾,你是第一个敢伤我的女人!”
“谁让你先惹我的?”
苏禾小脸煞白,怒声道:“我说过,你加诸在我身上的痛苦,我一定会千倍万倍的讨回来!”
“呵……你倒是有种!”
“今天这一刀只是给你个警告,你再敢动我,我一定会要了你的命!”
苏禾硬声说完,转身就往外面走。
每走一步,都觉得别扭。
得赶紧去医院把那东西取出来,不然的话,后果不堪设想。
房门上了锁,怎么也打不开。
她转身怒视着祖世修:“你想把我关在这里?”
“不!我说过,要带你参加今晚的酒会……”
祖世修用纸巾擦了擦脖子上的伤口,伤口并不如他预想的深,血却流得比他预想的多。
仔细想想,他的身上已经很久没有挂过彩了。
二十来岁那阵子,是用命在拼,身上的伤从来就没完全好过,经常是这里还没好,那里又伤了。
凭借着骨子里不要命的狠劲,他从一个街头小混混,一步步成长为黑白两道闻风丧胆的大佬,他只用了七年时间。
到现在,已经没人能伤他,没人敢伤他了!
眼前这个像刺猬一样的女人,胆子倒是够大!
他的眼前突然浮现出她身穿囚服趴在地上的样子,血液蓦地一热,居然有了那方面的想法!
呵呵,他已经很久没有主动想要一个女人了!
苏禾被他异样的眼光看得浑身不自在:“你又想干嘛?”
“干嘛?没看见我血都快流干了吗?你
不想担上杀人罪名被黑白两道追杀的话,最好马上过来帮我包扎一下伤口!”
祖世修在沙发上坐下,两条长腿翘在茶几上,鹰一样锐戾的目光斜睨着她:“愣着干什么?还不快过来!”
苏禾迟疑!
她的目光从他的某处扫了一样,那潜在的危险让她的双腿像是灌铅一样沉重。
祖世修冷笑:“你有什么好害怕的?如果我真的想上你,还用等到现在?”
苏禾只得磨磨蹭蹭的移步。
她找到备用药箱,从里面取出消毒水和止血生肌的药物,开始帮他清理伤口。
祖世修仰面躺着,一副十分受用的样子:“我这一辈子,走过最陡的路,看过最壮丽的日出!用性命做赌注,从不肯认输!”
苏禾身体有异物,哪有心情听他抒情?
看了看他一张一合的嘴,恨不得用纱布塞住它。
他却毫无所察,慢悠悠又道:“我在刀尖上舔过血,也和魔鬼跳过舞,我喝过最烈的酒,却还没泡上最辣最傲的妞!”
说到这里,他突然赤裸裸的直直盯着苏禾。
苏禾被他看得心里发毛:“你看我干什么?”
“你就是我见过的最辣最傲的妞!”
他起身靠近她,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道:“你猜,我能不能泡上你?”
“有病啊你?”
她手上一用力,使劲摁他脖子上的伤口。
血滋出来,染红了她的手指。
他却浑然不觉,猩红如兽的眼底满满都是盎然的兴味儿:“等我把手头的事情捋顺了,一定好好的陪你玩玩!”
她沉着脸,想要将染血的手收回来。
他却抓住她的手,放在唇边轻轻吻了一下:“害羞了?”
害羞个鬼!
她都快要被他恶心死了!
她冷着小脸,使劲抽手。
他却像是见了腥的猫,将她手指上的血一点一点舔进嘴里。
半是压抑半是暧昧的气氛,让苏禾呼吸都快要凝滞了。
房门突然被敲响了。
她连忙起身,抽过纸巾将他舔过的手指头一根一根仔细擦拭了又擦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