叔叔了。”
“喂喂,怎么说话呢,我还没到30呢,怎么就成叔了?”姜翼远递给田晨一杯jī尾酒,随后又问唐糖:“这位小朋友喝点什么?”
唐糖摇了摇头,又往田晨身后躲了躲。
他不想与姜翼远说话,这个男人的声音是苦咖啡。
太苦了,完全没加糖的那种苦,他不喜欢。
“远哥,你别吓奶糖了。”田晨一把搂住身后的人,“他不能喝酒,一口都不行。”
姜翼远眼中流露出失望的神色,“那真可惜,我调的酒很多人都争着抢着喝呢。”
田晨回了他一个白眼,“我们今天不是来喝酒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