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若水心里不这么想,如果刚刚她不跳出来做点什么,或说点什么,一村人就这么被活活烧死了,这死法也太冤太惨了。
若水轻声说道:“此一时,彼一时嘛。”
容善将若水按坐在一旁的石墩上,才说:“坐好,一个姑娘家,怎生如此不爱惜自己的容貌?”
容善的语气有点凶,可是动作却很温柔,几乎可以用小心翼翼来形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