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理:“这chuáng塌是我先看到的。”
容善却仿若无闻,自顾自的睡起觉来。
若水气急,伸手抓住容善的胳膊,想要将人拉起,嘴里还叨咕道:“容善,你给我起来!”怎奈对方纹丝不动,任她怎么使劲,都没用,反倒是她的手都因为用力而发红。
“敢跟我白若水耍赖?”若水气得两眼冒火。
很好,硬的不行,来软的,还怕你不成?若水一个翻身,径直躺到chuáng塌上去,跟容善挤成一堆。
容善心里一惊,立时黑了脸爬起来,怒斥道:“你到底是不是姑娘家?知不知道害羞为何物?”
若水呵呵一声:“要你管!”
天大地大睡觉最大,她找了个舒服的姿势,很快就睡着了。
“……”留下风中凌乱的容善,立时有感而发,唯女子难养也。
一夜好眠,若水醒来时天已经大亮。晴日正好,天空碧蓝无云,微风徐徐,伴有桂花的清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