玻璃蒙着一层水汽。
离陈深的家越远,楚重阳的脑子也越清醒。
昨晚被陈深那人一震惊,她忘了最重要的事。
现在一清醒,那种积压了许久的情绪如同雾气一样慢慢升腾而上,攀附在背上。
脖子上。
发凉。
那个旗袍女人。
那个连监控录像都没有拍到的旗袍女人。
不带这样啊...
楚重阳沉下脸,身体往后靠,脖子下意识地不舒服。
反胃。
司机从后视镜里观察她的神情。
“是不是晕车,要不要我给你开窗?”
“谢了。”
楚重阳没解释。
事情接二连三地压在身上,楚重阳觉得脊椎骨上好像被压上沉重的秤砣。
有点儿喘不过气。
如果她的人生是漫画,那为什么耳边已经没了那种笔划动纸的声音。
也没有像陈深那样的线稿。
她也想知道前因后果。
那个旗袍女人到底是谁,为什么会再次出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