怒。

“当商人的毕竟和我们这些专门舞文弄墨的人不同。虽然厉先生不懂文墨，但是还是可以通过做慈善这样的行为，来提高一些在文化艺术上的欠缺，让更多的孩子接受文化教育，也是功德一件。”

赵玉兰怒极反笑，一副谦和赞许，完全不生气不嫉妒的态度和语气。

但其实是明夸暗贬。

说他做善事，是因为他自己没文化。

缺什么，就用钱来弥补什么。

她这话一出。

周围人都安静下来，面面相觑。

气氛一度显得很尴尬奇怪。

因为赵玉兰说的这个情况，确实存在，而且很常见。

很多文化水平不高的人，在社会上跌打滚爬很多年，获得成功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