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去。
程叔打量我:"八极,还是南派铁线一脉?"
这会儿,我情绪还挺激动,还没松下来,听程叔这么一问,我立马沉了性子,仔细回忆,大概,浮皮潦草地讲了一下,我学艺经过。
但具体马彪子,阮师父的名儿,我一个都没透。
也没说,这两人,现今都住哪儿,只大概说了我的这么个机缘。
程叔听完,他感慨万千说:"好孩子呀,一身的好功夫。这也是有好师父,真真下心来教你了。对了,刚才,你是不是觉着乏,想睡上那么一觉?"
我揉了下肩膀子说:"是啊,程叔,困的厉害,特别想睡觉。"
程叔:"别睡了!别歇,你这刚冲完关隘,心气儿什么的,都拔的高高的。冷不丁一歇,容易出事儿不说,搞不好,还能把你的功夫给歇没了。来!你跟着一起忙活,忙活,看看那帮玩意儿,都让你给打什么样了。"
"对了,这位是祝老师。"
程叔一欠身,引过那个搓大珠子的干巴老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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