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挽起衣袖,把表摘下来,露出腕子上蜿蜒的疤痕。
“秦胤,你别bī我。”
这就是从前那一次以身体bī迫秦胤,所留下的伤疤。
很深,也很明显,即便过去这么久,依旧有肉色的凸起,足以看出当时伤情。
死是死不了,但这道疤,简直像长在秦胤心里头一样。
每每做梦,都会想起岑宣一身是血的样子。
惶恐扑面而来,几乎让他思及,有生之年,会失去那孩子。
不……他不能接受这样的结果,绝不。
男人盯着那道疤,眸色一分分沉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