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差不多了。”
杜柯双手插zai兜里,斜斜倚在一旁,轻轻一笑:“我提醒过你很多次了,阿胤,你这幅身子骨只能靠养着,寿数多长,也只能看养的怎么样,你自己要有些分寸。”
别看岑宣那小子是惯常不大靠谱的,但有一点,还是说的很对。
秦胤以后绝不能再冒这样的险。
他的命多重要,以自己做赌注,实在太危险了。
“嗯。”
秦胤接过岑宣递来的水杯,略略垂眼,苍白jīng致的脸孔上带着漫不经心的表情,随口一应,明摆着是敷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