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看了看那个絮絮叨叨的孩子,微微一笑,接过话来,“就怎么样?”
戚扬愣了愣,似乎是没想到这个沉默会插言,一时间大脑当机,不知道该怎么说了。
“就……”
他有点气闷,“难受的是您自个儿的身体。”
廖承钧闭了闭眼,神色有些疲倦,“嗯,早就习惯了。”
坐的久了,尾椎窜上酸麻难耐的电流感,他吃力的挪动了一下,皱了皱眉,长长吐出一口气来。
“是不是坐的不舒服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