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后我都会陪着你,赶我都不会走了。”
像一只憨憨的大熊猫。
秦胤僵硬的身体稍微松了松,浅浅“嗯”了一声,又道:“睡吧。”
很多事情,其实是岑宣哄着他。
那些骨子里奔腾不息的情绪,在神经末梢呼啸而过,蠢蠢欲动的冒出头来时,只那孩子落下的一个吻,和憨憨撒娇,好像就可以平息。
秦胤安静下来。
他知道自己病了,但很奇怪,有些时候,他又觉得自己没有病。
譬如那孩子抱着自己,温驯又絮絮叨叨说着情话的时候。
尽管他也知道,那些话未必全是真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