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瞟了这小子一眼。
难得有什么都压着这个嚣张的小崽子,把他的气焰好生灭一下。
他很少会这样笑,素来内敛的性子让他极少会将情绪夸张的浮于表面,所以连笑起来的时候,面容上都是极浅薄的微光。
能看的出来,他很开心。
他们在陵园待了很久,一人一句,说着一些细碎的家常话,直到岑宣觉得整个人都冻透了。
连骨头缝都往外不停的冒冷气。
“阿胤,我们走了。”
“以后可以常来看阿姨,她这么喜欢我,一定也会想我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