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孩子居然有着这样玲珑的心思,生怕他因为那件事而自责,才抱着他,说不要他难过的话。
“阿妮落都没有怪你,你还想它做什么?”
岑宣耷拉着脑袋,把玩着男人输液的那只手,轻轻戳着他的指腹玩。
“阿胤。”
男人手指很软,皮肤白皙,非常好捏,岑宣想了又想,到底还是问了出来,“为什么要订婚?”
他知道秦胤没觉得自己能活到那一天,才把自己所有后路都断了。
也不是……其实是把他自己的后路作铺,给岑宣铺就了退路。
秦胤莞尔一笑,“不早晚都会有这一天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