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至于总是沉溺其中,半分也不想起来。
“这么靠着不累?”
岑宣亲亲他的鬓角,语气低柔,“要不要躺一会儿?”
男人不说话,停顿半晌,才勉qiáng哑着喉咙反问:“陪我?”
“当然。”
岑宣应的非常慡快,又亲了亲他,才把人打横抱起来,去了里面的病chuáng。
自己也脱了鞋子和外衣爬上去。
秦胤半眯着眼,神色仍旧不大清醒,但显然很是满意岑宣的反应,惺忪着睡眼翻身,按住旁边那个爬来爬去的家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