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吸着氧,脸颊染着几分绯色,虽然已经转为低热,但状态还是不大好。
杜柯说他最近清醒的时候不多,还经常被梦魇住,比起身体状况,更重要的是jīng神状态。
他心里积了许多事,倚着性子也是不会与外人讲的,但无论什么,大家听不得,岑宣总该是听得的。
“阿胤……”
青年慢慢摩挲着秦胤细长的手指,停滞半晌,眼圈却慢慢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