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步?”
岑宣顿了顿。
他与父母的关系自小非常温馨,也不愿隐瞒什么,尤其是在这样的大事上,于是他想了想,很坦然的开口:“可能会死,也可能……永远都醒不过来了。”
手术并没有成功。
那个男人撑过了第一次,但到底还是没有撑过第二回 ,杜柯的担心从起初就是一个警示。
岑妈妈吓了一跳,“老天爷……这到底是造的什么孽呀!”
她连连垂泪,伤心过后,又唉声叹气着嘱咐岑宣,“那是个好孩子,人家既然救了你的命,你就切不可恩将仇报,要好生照顾人家,明白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