变，脑海中的毁灭意识诞生时，他没有头皮发麻。

教个作业，却差点脑血栓加脑溢血心肌梗塞而死。

“好，算不出来很正常，那是因为我还没教你，看这题，11-9，10以内的减法，小鹿已经熟悉了，这次换成11，要用到借位法，这个1，是个位数，9也是个位数。”

端正了一下心态，秦渊耐心的讲解道，“个位数减个位数，就是1减9，当两个数相减，被减数的个位不够减时，往前一位借位，相当于给这位数加上10，再进行计算。”

“噢，鹿鹿知道啦。”陆小鹿点了点头，表示自己懂了，只是她的小嘴蠕动了一下，似乎有话想说。

秦渊说完借位算法的详细理念后，看出她欲言又止，为了怕陆小鹿不要不懂装懂，他只好问道，“怎么啦，小家伙，有什么问题，可以问，不要憋在心里，放心，哥哥不会怪我们家鹿鹿的。”

“嗯。”陆小鹿重重的点了点头，张了张小嘴，鼓起勇气弱弱的问道，“哥哥，要是十位数不借怎么办呀？”

“这个”秦渊张了张嘴，想了想，“不会，它要是不借，鹿鹿就报哥哥的名字，它不会不借的。”

“噢，鹿鹿知道啦，哥哥最厉害了。”听到这个答案，小家伙顿时放松多了，“十位数要听话呢，不然哥哥会凶你的。”

秦渊有些无语的摸了摸小家伙的头，

“今天的鹿鹿很努力，之后也要坚持下去，待会到了帝都，找到住的地方，还要练习开江式的藏气手法三百遍。”

秦渊是很清楚自己来帝都的目的，所以并没有在路上与清道夫多纠缠。

而是先行一步，迈入帝都，前往北方，寻找他所需要的魂石。

“嗯，鹿鹿知道啦。”小家伙并没有因为学习繁重而有丝毫抱怨，反而很是高兴。

她一定会早日成长，不再成为哥哥的拖累，而是哥哥的骄傲。

一定。

只是高兴之余，她的眼神还是带着浓厚的担忧之色，忽然靠在秦渊的腿上，

“哥哥，那个盒子我们拿着，会不会有问题呀，鹿鹿听相思姐姐说，清道夫都是很厉害的人呢。”

“是很厉害，不过，也是一群不错的人。”

世界仅有不到百位十一阶圣师，有一半以上都在清道夫，秉承着他与小狸曾经许下的宏愿。

虽然历经三十年，沧桑岁月不饶人，老的老，退的退，但新一代的清道夫，也很好的继承了这个宏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