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ī得仰卧下去。
孟居毫不留情,又一盘子扣上去,甩得人半天没睁开眼。
“咳——”慕昀身心俱疲,用手背拂掉脸上的蛋糕痕迹,倒在地上休息。
孟居嗤笑着单腿跪在他身边,“腰力不行啊,朋友。”
慕昀只能隐忍地叹了口气。
不仅仅是他们两人如此,全场伴郎都遭到了伴娘团的恶意刁难,几乎都在被抹蛋糕和重新开始之间挣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