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难受,但是好多了,先不说这个。”孟居清了清久不发声的喉咙,目光落在休息厅的青色地砖上,硬着头皮啧了一声,“那个,您好像认识我们这儿派出所的所长吧。”
电话另一端沉默两秒钟,不太确定地重复孟居的问话:“你是说,派出所?”
老爷子的jiāo情终究没有用上。
等孟大夫了解完情况赶到派出所时,一个电话还没打出去,慕昀就已经自行调解完毕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