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摔碎死了。
要是真那么脆弱的话,死就死了吧,那是它的命。
“呃……”我顶着一身鲜血,抹了一把湿漉漉的脸,坐在沙发上,给自己倒杯水喝。
抬头是血迹斑驳一片láng藉的天花板,低头是脖子被我咬断还开了颅的铃木一郎。
这么想想,我还是有点冲动,早知道把人家房间弄成这样,就把铃木一郎约出去杀了。
现在怎么办?
距离会面结束还有半个小时。
“呃……”我盘腿坐在沙发上喝了两杯水,刷了一会手机,之后我从沙发上下来,把房间的窗户全都打开,放放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