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上手之人感觉脸都丢光了,根本不想再听下去,等到声音小了一些,他立刻出声打断:“阮小姐可闹够了?”
这羞愤的声音让阮妩回身过去:“祭酒大人有何指教?”
“物证已到。”王祭酒抖着手上的字条:“你亲笔写给沈夫子的书信,可要我念出来听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