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太学院牵制敌人的注意,也算是帮了我们的忙,我有些不放心,就想着看护些,但当时我也以为,自己想的,是不要让她出事儿就好。”
见他还算诚实,安若竹脸色平静了些。
思路越理越清,祁允行平复了一下心中钻心难忍的痛楚,渐渐的想起了过往。
“再后来,从她在太学院受伤,到宫宴时主动帮我,又被皇后责难,我心里未曾有过的感觉就越来越qiáng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