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也曾发烧生热被丢进庭池去。有的姐妹熬不住,草席一卷,世上再没这个人。她熬得住,即便脑袋疼得厉害,也只卷着棉被咬牙硬挺过去,最后直着走出庭池。
想着想着,一盆冷水从头顶浇下来。
她不是困倦入睡,而是生病头昏,冷水浇来也清醒不得,只能更昏沉些。
于是来人将她手绑了,吊在梁上。
她垂着脑袋,勉力睁了睁眼睛。
牢里多了三五个人,三个还是五个,她数不清。都穿着狱卒的衣裳,像是要审问。但她目光自几人脸上扫过,脸生,没见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