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刀,终究扎在他自己身上,染上他自己的血。
弓弦套住祝眠的脖颈,只需一次翻转绞缠,便可切下他的头颅。
chūn容半起身倾向前去,伸手握住弓弦,试图将弓弦拉得离他的脖颈远一些,再远一些。可她耗尽全部力气,亦难以拉动这根弓弦。弓弦割开她的手掌,血珠挂在弦上,在弓弦饱饮鲜血后,逐滴坠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