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上我们难道不是一直一起面对,你凭什么遮掩这些痕迹。”说到最后,每个字都在打颤。
祝眠坐起身,惶惑不安地握着她的手:“怎么了?”
“我担心你。”突如其来地崩溃情绪令她难以震惊,“是不是因为我太在意什么娼籍良籍,所以你才会到迟州来杀人?是我画地为牢、自戴枷锁、甘心为囚,才害你身负重伤九死一生。我不仅是累赘,我还是祸害,是灾星,是厚颜无耻的卑劣□□。甚至我连担心你都不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