昼夜复始,曾经的一切终将远去。
次日齐昭醒来时,赵观南已经出去了,她滚至他的枕头处捂着被子一直在痴痴笑着。
好像重新迈出这一步也没想象中的那么难,或许只因那个人是赵观南。
昨夜折腾的太厉害,齐昭在chuáng上躺到日上三竿才起chuáng。
刚起来不久,门房就来报,说门外有个自称贯珠的姑娘求见。
一听贯珠的名字,齐昭惊喜不已拔腿就朝外跑去,来漠北这些日子,她唯一担心的就是贯珠的安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