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就像是在戳在棉花上,一戳一个坑,“脏兮兮的仓鼠……叫小石榴是吧?仓鼠崽?石榴崽?”
漫不经心地把小家伙的漏出来的手臂塞进被子,秦北辰翻身睡到了另外一边,这房子只放了这一张chuáng,好在chuáng铺足够大,只要分开间距,他也不至于半夜把这个小东西压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