害他,不要...。”钮钴禄氏声嘶力竭地叫喊着,手拼命地向前伸去,面色惊恐不安,冷汗涔涔。
文鸢在一旁擦着汗,又将一个安神的香包放在枕侧,端过熬好的汤药,小口小口地伺候主子喝着,流出来又喂,如此反复,总算是喂了些进去。
“太医说主子是受了剧烈的惊吓,”她长叹一声,“以后可怎么办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