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点了……”
“七点了我草……”
“啊好困,我想再睡会儿……”
“……老娘要去上班了……”
“赶紧回家卸妆换衣服……”
在这片哈欠声与抱怨声中,乌羊慢慢找回了自己的神智。
他慢吞吞扯了扯自己身上的衣服——那是一件贴身的一字肩黑色毛衣,经过他一晚上扭曲的睡相,早就变得皱巴巴,露出了大半个肩头。
虽然在这里的大家都是男人,可这些都不是正常性向的男人,其中甚至有不少小零饥、渴到同型号的男人都可以——于是乌羊那半露的肩头吸引来了不少若有若无的目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