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瞬间头脑清醒了点。
在傅匀明大腿上坐正了身体,乌羊惊讶道:“大叔,你这是正式想让我和你同居了啊?”
这段时间乌羊虽然天天睡在傅匀明那,但毕竟没有真正发展成同居关系。
如果乌羊彻底退了宿舍费,那性质就不太一样了。
傅匀明怎么突然提到这回事?
乌羊眼珠子一转,心里冒出了一个念头。
但他又觉得不至于,试探地问:“不是吧,大叔……难道你是在吃我室友的醋?”
饶是乌羊脸皮再厚,问出后半句话时也有些迟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