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悲伤到极致了,两相矛盾jiāo织到最后,他竟然诡异地平静着。李
信杭以为平静只是他的假面,但是仔细观察后不能不承认,他真的很静,犹如一潭死水,一丝波澜也不起。
他们都知道,晏彻必然是最受打击的一个,许子凌对他而言有多重要所有人都有目共睹。
只有晏彻不肯操办他的后事,还百般阻挠他们。
李信杭忍不住上前质问他:“你是最舍不得他的,为什么不让他入土为安?”
晏彻轻轻撩起眼皮看他,眼底是压抑的疯狂和不明所以的欣慰,“因为他还没有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