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话的好儿子。
有些时候,我还是控制得了我自己。
我超级痛,可我得过一般的生活。
她在离学校大门还有一段距离时放我下车。
我的手已经搭在车门把手上,她忽然叫住我。
“你要减少药量,”她说,“否则,发情热会受到影响,推迟,或者被抑制都有可能。”
我神色凝重地偏头,装作理解地眨了眨眼。她从后视镜里凝视我,喉结上下滚动,末了,只叫我注意安全,下次有空再来看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