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了,别làng费时间了。”
话一出口,我就有些懊悔,好像自己是急不可耐,jīng虫上脑。
麦宝珈从鼻孔里发出一声哼笑,伏在麦士钰肩头,故意道:“哥,公子哥等不及了呢。那你该怎么做呢?”
麦士钰垂着眼,脸上一阵红一阵白,过了片刻,向我走过来,问:“浴室在哪儿?”
蒸腾的水汽熏着我的眼睛和呼吸。赤身luǒ体地面对兄弟俩,让我很局促。他们彷佛很习惯这种样子,剥自己衣服时利落,替我脱衣服时也不含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