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这个世界的弃儿。
“潭攀。”有人在喊我。
我有些发懵,嘴里苦苦的。
“你怎么在这里?”对方的眼睛很大,很圆,直视着我。
我望着他,紧绷绷的绝望似乎消融了一点。
我伸出手,示意他拉我起来。
他笑笑,也伸出手,向上拉,然后给了我一个结结实实的拥抱。
“怎么会这么巧呢,这是老天给我的机会吧,”他说,“你还记得我吧。”